明天要報告今天功課一堆QAQ

還要背元素週期表讀成語還要背詩詞曲QAQ

所以來不及打一到十二我真的非常的抱歉QAQ

只好先放上被我們班導嫌棄的一蹋糊塗的6000字文學獎(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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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篇簡單卻深入人心的故事,一篇短短的愛情故事。

 

 權順榮、二十一歲、一個年紀輕輕卻早因舞技精湛而榮獲多項殊榮,一位執著於自己的事業和夢想的男孩、一個總是對著自己有興趣的事物巴著不放的男孩。

 

 依稀還是記得前年的聖誕夜,白雪靄靄、雪花紛飛的大學廣場前,依舊是熱鬧滿點。當時正舉行著暖心聖誕活動,權順榮不易外的、被吸引入場。

 

 台上那操著輕柔嗓音、微微起伏著音律節奏,一顆螢光黃、毛茸茸小腦袋左右輕晃著。他勾著嘴角一字一句緩緩哼出小調,緩緩道出天生具備的獨特嗓音。

 

 李知勳、二十歲、一個為了音樂獨自打拼,不曾放棄過對音樂熱情的男孩,一位不起眼卻具有著無限實力的創作型歌手。

 

 當他唱到歌曲最高潮階段時,微微露出的哭腔染化了現場所有聽眾,微微昂首著唱上高音、他完美的停下節奏,而後輕吸上一口氣緩緩唱出最後一句,最有力量、對整首歌影響力最大的歌詞:

 

 「我們、別再見了」

 

 舞台結束後,權順榮走向後台準備下一階段的勁舞表演,無意間撇視到方才台上具備獨特嗓音的表演者。

 

 基於禮貌性,他整理完成服儀後走向對方面前打了個招呼伸出右手,並順道介紹了自己的身分和年級,示好般的揚起微笑。

 

 從他嘴裡,權順榮得知他的名字叫「李知勳」,是個從釜山因為音樂而遠到南韓打拼的大學生,比起自己小了一屆卻擁有比自己更加堅強頑固的個性。

 

 權順榮笑著,他總覺得這人跟自己挺相似的,為了夢想不顧距離的遙遠仍是走向打拼之途,為了跳舞從南楊洲遠道而徵求舞團首席之位。

 

 他們相視微笑了幾秒,而後互相交換了聯絡方式。

 

 台上的權順榮是無人能抵那強大魅力侵襲,虎視眈眈的眼神、優美身姿和強而有力的雙腿,律動圍繞在雙腿間的快速地板動作,拍子在雙手一次又一次做出稱地動作時被緊緊掐地窒息,拍子不算什麼了,舞蹈、正是他所想要的。

 

 李知勳看得入迷,被他那老虎般的眼神吸引著、亦或是被他那強勁的舞蹈細胞吸引著,他著迷在那優美的線條,久久無法回神。

 

 他聽過權順榮這號人物,卻沒有真正見過他的舞姿。如今,算是實現一個夢想了吧?李知勳輕笑著。

 

 

 首爾的初雪真是異常的冷,李知勳今天又是一次忘記帶出厚重大衣取暖,只好窩在宿舍外小小的音樂作曲室直發顫,望著眼前早已冰冷的咖啡直發呆、望著冰冷的電腦程式與和聲音軌。

 

 昨天那場表演真是深深烙印於腦海中,李知勳至今仍是無法忘記權順榮那殺死多少人的眼神與合自己講話時的溫柔語氣。

 

 一切都過於溫暖、是好久都未感受過的溫暖。

 

 揉揉太陽穴,打起精神坐在電腦桌前準備完成這學期社團成果發表曲子,內容比起上次過於淒美的愛情故事,這次的曲風反倒表現出與以往不同的風格。

 

 是輕快的熱情、就如同初戀般的小甜蜜,新中一絲絲不安和期待,完整地呈現在這首曲子中,李知勳滿意的走進錄音室,開始自己漫長的錄音時光。

 

 「我已深深地沉迷於你

  在其中不斷掙扎淪陷

  呼吸漸漸急促

  I’m a swimming fool」  

 

 依舊是照著自己的喜好上下律動著身子,踩著輕快的腳步跟著踏拍子,錄音室裡頭的人不斷地重複又重複檢視著自己的錯誤和缺空,懊惱的悶哼幾聲橫又再次走進錄音室重新開始。

 

 一切都是家常便飯,一首歌無限巡迴著數不清次數,李知勳習慣的很。獨自一個人的錄音室,獨自一個人的作曲,身旁唯一也只有電腦和喝不膩的美式熱拿鐵作伴。

 

 他堅信著自己能走過這一切闖出自己的一片音樂天下,堅信著努力會有著收穫,所以即使累了仍時掛著微笑繼續認真。

 

 「不好意思、請問你們知道音樂社大樓在哪嗎?」

 

 權順榮手上拿著一疊資料,隨口問了幾位剛從自己身旁經過的同學們,瞇起笑眼認真聽著對方的講解。左邊、右邊,他仍舊是無法找到真正的音樂社大樓。

 

 「你怎麼在這?」

 

 細小聲音穿越偌大的籃球場,權順榮煞聲回頭,直勾勾地將視線放上在不遠處結束曲子出大樓買午餐的李知勳。他微笑著跑到對方面前,將手中一疊厚重資料遞上對方眼前,而後開口道:

 

 「我正要去音樂社大樓把這疊資料交給你們社長、但怎麼找也找不到那棟大樓。」

 

 權順榮望著還未回過神的李知勳瞧著,搶過對方手中的空紙杯仔細向內瞧了幾下。

 

 「每天喝熱拿鐵不好、聽你們的社員說知勳常常不睡覺都在忙曲子、差點把自己給搞壞了。」

 

 語氣沒有太大的起伏,但李知勳仍是聽得出權順榮那一絲關心和眼裡表現不出的責備話語,他頓時無語地只能望向前方那張過分好看的臉龐,精緻的五官和細緻的曲線。

 

 「你還記得我的名字?」

 

 李知勳懦懦開口,任由眼前的人拿著那個空紙杯怎麼摺怎麼丟的,朝向他丟出一句疑問句。

 

 「當然記得啊、你長得很可愛、唱歌又好聽,不記得就虧了認識一個如此有才華的人了。」

 

 那人傻笑著,眼角有如倉鼠似的微微上勾,笑眼依舊是不停地呈現在自己眼前。這份笑意似乎傳染了自己,感化了做曲子遇到瓶頸而失落的心,李知勳不自覺地跟著勾起嘴角,發自內心深處的輕聲微笑著。

 

 他伸手捏了捏權順榮看似軟嫩的雙頰,輕輕地落下一句:

 

 「真是個笨蛋。」

 

 

 臉上被那小手輕捏過的餘溫留存,後者輕伸出右手緩緩地摸著自己臉頰,腦還裡仍然是迴盪著李知勳那一句:

 

 「真是個笨蛋。」

 

 是啊、我是個笨蛋。

 

 一個笨到自己不知道何時就被你悄悄打開心門走入心底的笨蛋,一個喜歡看著你微微發著呆放空張著小嘴的模樣,你的一切、我全都在經過作曲室時一覽而入眼底了。

 

 權順榮自然是不相信有一見鍾情這個想法、然而在現實中她也沒有發生過,他認為感情是要經過朋友這段深交友誼後才會走上穩定道路的。

 

 李知勳看似比自己年輕,外表軟萌軟萌一臉天真,內心卻擁有著比自己還要認真的工作慾。權順榮喜歡他的這種態度,喜歡他這種自信的感覺。

 

 初次見面只聊了幾句話,但事後卻在Kaokatalk上聊上不少興趣相仿的話題,比如說工作,又或者比如說愛情。

 

 李知勳抬著厚厚一疊資料搖搖晃晃煞是可愛的走回音樂大樓,資料的高度早已超越他能保持的視線高度,只好雙手右擺側著身走上樓梯。

 

 「社長、資料都在這了」

 

 李知勳一把放下厚重的資料,毫不留情地望著資料重重砸在社長崔勝澈的辦公桌上,發出如此大的撞擊聲。

 

 對方拍拍他的肩膀,揚著笑容向他道了聲謝。

 

 「知勳、最近一次的社團成果發表,新曲做得如何?」

 

 後者微微點著頭,向著崔勝澈秀出長篇音符、底下那潦草的書寫字跡、想也知道是哪個天天熬夜寫歌的人為了將曲子更生動而填寫上的。

 

 「這次是合作成果發表,所以我們不單會是自己表演曲子。」

 

 崔勝澈頷首,腦海裡早已有想法的將手指抵在太陽穴上,空出的左手微撐著下巴,而後又是輕輕對著眼前皺著眉頭、看不出思緒的李知勳開口:

 

 「我們跟勁舞社合作吧、我跟他們社長討論過了」

 

 李知勳愣了,腦中思緒浮過的一瞬間就是權順榮、就是那個跳舞柔中帶勁、比自己還更會運用肢體動作的權順榮。

 

 「勁舞社社長是?」

 

 「權順榮」

 

 不過一秒的回答,崔勝澈只是照實向著提出的問題放上解答,在意料之外的瞥見李知勳那張有些震驚卻不小心勾起那連本人都不知曉的微笑的小臉,眼眸中透漏著疑惑。

 

 「你認識權順榮?」

 

 李知勳又是一次的微點頭,抬起方才在思考的小腦袋瓜,雙眼對上崔勝澈依舊是存在著疑惑的眼眸,從包包中拿出一張樂譜丟在崔勝澈身上。

 

 「你的RAP詞最好這幾天快點做完,我們還要跟他們合作呢」

 

 

  李知勳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微微哼著近期製作而成的曲調,掏出錢包準備買下附近便利商店所備有的熱美式,仔細端詳著冷凍櫃中的涼麵或微波食品。

 

 一隻手伸過、微微擋住了李知勳的視線,他不耐煩的嘖了聲,抬起頭語氣不甚好的說道:

 

 「同學、你擋到我的視線了。」

 

 那人沒有放下手,反倒是故意遮住那排微波食品不讓他拿走,手微微地向前遮住李知勳雙眼,使他看不清任何物品、眼前一片黑。

 

 「我說啊、每天喝熱美式和吃微波食品真的很不健康」

 

 熟悉的聲音再次落下,李知勳約莫是待了三秒後才認出這聲音的主人,憤憤不平的拉下對方遮住自己眼的右手,毫不留情地捏了幾下。

 

 「權順榮、要不然你請我吃飯啊!」

 

 那人疼的收手,卻又不怕死的摟上李知勳的腰,不著痕跡地將對方靠離自己近些,權順榮啟口。

 

 「你要我請你吃多少飯都好、前提是別把身體搞壞就好了。」

 

 放開摟腰的手,權順榮輕摸李知勳的頭頂,微微揚起笑眼,不顧對方的回應便拉過李知勳的手牽上,拉著對方離開那權順榮眼中只販賣垃圾食物的地區。

 

 那雙笑眼就如同一根輕柔的羽毛般,搔癢刺探著李知勳埋藏心底已久的真情,使他不自覺地陷入這名為權順榮的坑洞中、久久無法自拔。

 

 他想、如果心動是一種病的話,那他可能早已病入膏肓,但沒被察覺罷了。

 

 

 認識過一個月後,權順榮仍是頻繁地拉著李知勳吃早餐、中餐、晚餐,甚至是要求著他戒掉美式咖啡和熬夜的習慣,一項都沒有缺做過。

 

 正當崔勝澈笑著調侃李知勳為何不以身相許之餘,權順榮在一個霧濛濛卻有絲絲陽光透入的凌晨期間將李知勳叫醒,將他拉上學校頂樓、緩緩道出自己的告白。

 

 告白、李知勳從沒想過自己能被一個人告白,從沒想過能被一個人深愛過,也從來不敢想像自己能被擁入懷裡的感受。

 

 李知勳依然記得、權順榮口中對著他一字一句道出的不是甜蜜話語、不是老掉牙的告白、更不是結結巴巴躊躇久時的告白。他對著李知勳說的、是關於自己怎麼愛上他、怎麼會感覺到心中那重要位置被他搶走的告白。

 

 「我還記得、你那天在舞台上柔情的眼神。明明是不想過這樣行屍走肉的生活、但總是逼迫自己要習慣、要熟悉。這讓我感覺到好像有個另外的自己存在一般」

 

 「當我漸漸想要認識你、你沒有將我一腳踢開,反倒接納了我、聽進我的勸言。這讓我感受到了、你在我心中有了不一般的地位。」

 

 權順榮低著頭,嘴中一字一句的回應著自己的感情,句間流露著不敢奢望、卻仍是盼望著的期待。

 

 李知勳微笑著,伸出雙手撫上話語者毛茸茸的頭頂,緩緩向前走出一步,輕柔地將右手輕捏上對方下八,迫使著對方與自己平視。

 

 「如果我說、答應你呢?」

 

 權順榮先是對視著李知勳那透露著微微堅定的眼神,而後開始揚起大大微笑,激動地向前緊擁李知勳身子,淚水不可抑止使眼角泛光,口中不停呢喃著:

 

 「知勳吶、謝謝你。」

 

 牽上權順榮的手,李知勳溫暖的輕笑著,感受著對方不經意的扣上指間,亦或是刻意收緊牽牢的手心。

 

 初雪時分已過、迎接而來的是綿長一段的降雪季。這段期間的氣溫不是涼風就是偶爾過冷的刮雪。李知勳不是很在意、畢竟時常待在作曲室有暖爐照耀著自己,沒什麼好擔心的。

 

 但身為貼身助手的權順榮就不慎滿意了。

 

 天天揹著重重一袋的背包、裏頭裝的東西十樣裡絕對會有九樣是關於李知勳的。他也曾被社員調侃過,只因為那包專屬於李知勳的隨身物品。

 

 「該休息了吧?」

 

 作曲室門被緩緩推開、李知勳揉著疲累的眼皮轉頭瞧來人,卻又是突然想起一件事般的又撇回頭掛上笑容開始填上歌詞。

 

 「等等、我剩下幾句填完就結束了」

 

 不容打擾的語氣,交往前是挺明顯的、但交往後反倒是退讓出了不小一步。李知勳總是默許著權順榮在自己作曲時不敲門就進來、而不是像他對崔勝澈或其他人陌生人或朋友一般、一進馬上一聲怒吼趕出。

 

 暖爐的溫度調得實在有些高、權順榮上前調低了幾度,而後將一旁的窗戶開啟、讓室內的二氧化碳有出路可放,避免憋死這個工作狂。

 

 「喂權順榮,幹嘛把窗戶給開了,很冷。」

 

 先是聽到風聲的呼嘯而過、李知勳不滿的嘟起嘴轉頭抱怨著。倏地、一件厚大的外套披上自己沒穿任何保暖衣物的身子,輕柔的聲音響在耳旁。

 

 「不要總是盯著無趣的白紙和電腦,過來看看那片天空」

 

 拉過李知勳有些冰冷的小手,權順榮拉著對方到了窗台前、微微抬起對方的頭看向天際。

 

 「漂亮嗎?」

 

 微微的點頭、不著天際的美真的是無法形容,不是繁天星點的夜空、反倒只是寥寥的幾顆星頑強地掛在天際、任由著雪不停從身邊落下。

 

 有多久沒有這樣靜靜地看著星空了?大概五年了、不,甚至是十年了。

 

 「是流星!知勳快許願」

 

 指向劃過天邊的閃亮、權順榮像個孩子般興奮的叫對方望向那顆星並許下願望,卻又像個大人般照顧自己。

 

 權順榮啊、但願我能就這樣一直待在你的保護下,不去奢望向大街上熱吻擁抱的情侶、只望一生平風平浪的走過完美的愛情端,最終像巷子裡即使年邁盡了、卻仍是牽著手一同在樹下納涼的老爺爺老奶奶,感情從沒散過。

 

 「知勳許什麼願望呢?」

 

 那人又是一陣興奮的轉過頭、擁住自己的身子孩子執著般問著。李知勳沒有回答他,只是又是一次的溫暖笑容,撇過頭落上一吻在對方額頭上。

 

 「我希望知勳能永遠永遠地跟我在一起喔!」

 

 「笨蛋、哪有人把願望講出來的。」

 

 

   手機鈴聲響起,李知勳無庸置疑的認定是權順榮打來的,他身過手一把撈起床頭櫃前的手機,輕輕地按下接通鍵。

 

 「起床了嗎?」

 

 「哦、起來了」

 

 從電話裡,李知勳能明顯聽到對方溫柔寵溺的語氣以及輕柔的笑聲,微微揚起連本人都不知道的嘴角弧度,口中雖是抱怨著那人打擾自己的睡眠時間、但臉上溢滿的是打從心中浮起的笑顏。

 

 今天是交往三個月了。

 

 時間流逝的快,兩人都各升上大三和大四,課業開始繁忙、社團壓力開始緊湊、少少有這種暖心的對話出現。李知勳挺喜歡這種一早醒來便能聽見權順榮溫暖聲音的早晨,但可惜在於時間的壓迫。

 

 一個月能讓一個好人變壞人,那一個月也有可能讓一個默默承受打擊的人漸漸倒下,漸漸失去信心和動力,最終哭倒在地。

 

 一個禮拜前、李知勳接到遠在釜山的爸媽打來的電話,才剛接起,另一頭的人便開始破口大罵,言語裡參雜著不雅字眼、一句句打擊在脆弱的心靈上。

 

 「給你機會去首爾讀大學你不好好讀、給我搞出一個男朋友啊?」

 

 他不知道他們是如何知道自己和權順榮正在交往的事、更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們就如此反對或者說不接受自己兒子的性向。

 

 電話裡頭長長地罵了一大串,快速到平時沉穩的李知勳都無法回過神將所有話語聽明白,他沒有回應任何的話、只是聽著母親一句一字的謾罵著如此不成材的自己。

 

 「媽、不管你今天再怎麼說,我也不會跟順榮分開的」

 

 話語中是堅持、是顫抖,李知勳微哽咽的腔調流露在電話裡頭,他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自信和母親頂嘴、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自信要和權順榮在一起一輩子。

 

 全校傳開兩人在一起的事情了、不論是新進學弟學妹們,亦或是跟自己同齡的朋友們,大家都知道兩人非比尋常的關係了。

 

 甚至是鬧到校長出面,完完全全停止了李知勳作為音樂社重要團員的職務。

 

 權順榮還記得,他那天是如何抱著李知勳不斷呢喃著別哭這兩個字,緊緊擁住對方的身子,盡可能地將所有安全感和溫暖送至對方心靈。

 

 追求音樂的夢被打碎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溫暖生活也被一堆閒人雜等們自以為正義磨人的毀了。毀了、全都毀了。

 

 李知勳不明白為什麼大家不肯接受這樣的他們,不肯接受同性戀的愛情價值觀,又或是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如此偏激的將他推向邊緣境界。

 

 他哭著累倒在牆角邊,一手撐著地面,另隻手緩緩伸手還住權順榮的腰際,頭輕埋在對方胸膛中,卸下自己平時所有的偽裝、嚎啕大哭了起來。

 

 「我們、還要走下去嗎?」

 

 懷中人弱弱的說出一句、哭累和仍是哽咽的聲音襯托著哭腔,儘管權順榮現在也心疼得半死,但他卻一個動作都做不出來。

 

 微微昂首、大手撫上對方毛茸茸的後腦勺。

 

 「不走下去的話、你的音樂路大概也即將要破碎了」

 

 遞出一張音樂製作人聘請稿,權順榮望著李知勳那哭紅的雙眼見到那張白紙黑字時,再次哭了起來時,伸手摟住對方腰際、低頭落下一話:

 

 「不用去管旁人的眼光、做你自己、做李知勳,我這一生中最疼愛的李知勳」

 

 「音樂這條路、就算破了我幫你補。但我們的感情、我不准有任何一點裂縫。」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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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十二我不知道這禮拜寫不寫得出來QAQ

我盡量努力碰到電腦就開始寫w

話說你們想要什麼題材我腦袋沒題材了#

是珉勳#####

給我一點題材吧o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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